但没想到的是,不用她开口,刘婶就自顾自的说起来了。
“回A市我也不跟你回家了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我回我家。”
A市的初秋,入夜后风里已经裹挟了凉意,窗子一打开凉风就肆无忌惮的涌进来,吹在他身上,多少镇压了那股躁动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“能啊。”洛小夕微微一笑,直视镜头,“我想对依然支持我的人说声谢谢,我不会让你们失望。”
洛小夕接过话筒,望着台下大片的人群和荧光棒,说不紧张完全是假的。
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,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,还是洛小夕。她说不心慌是假的,但有陆薄言陪着,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。
陆薄言拉开门进来,见苏简安一脸痛苦,过去把她抱起来: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深深的蹙着眉,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。
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,是这件事?
“然后你和江少恺双宿双飞?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目光里透出致命的危险来。
但确定的是,沿着下山的路,也许能找到她。
导购走后洛小夕才反应过来:“苏亦承,你怎么知道我穿37码的鞋子啊?”
“我们不熟。”苏简安冷声说。
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,但是过了几天,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。
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
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